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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性写文 脑子时常不在线

懒懒懒癌晚期 专注捅刀

我思,故君在(白良)

#cp为李白x张良
#莫名的吃上了这对 李白真的超帅啊!!子房是瑰宝!!!!
#文笔拙劣 文风奇妙 可能有私设 接受的往下看吧


清风拂柳,春叶葳蕤于山。

三月,王者峡谷内处处溢着生机,新叶拔地而起,却少有见到丛中带着艳色,与之相反的道外确是另一方美景。沿路边种着一排桃花树,山风掠过带下几片花瓣,在空中打了个圈落下来。

张良受君主所托外出商议要事,正好需要路经此地,见此景象不由将脚步放缓。未等将花赏完,四周虚空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来者何人?”

张良反应迅速的启用言灵之力,在自己面前凭空化了一个壁垒,金色的光芒顺着符文散开,将张良护在后面。对面的男子也瞬间止住了脚步,他的身形有些摇晃,剑柄和腰带配件撞得叮当响。

“在下路过此地,并非有意惊扰。”张良闻到一丝清甜香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寻着味道看过去,竟是个大的吓人的酒葫芦。

“桃花酿?”张良脱口而出。

对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看似更醉了几分,“你知道这酒?”他自顾自的说下去:“既然你知道,那便和太白做个酒友,如何?”

“良不善喝酒。”意是不想与不熟之人搭上莫名的关系,而这话也不是谎话,他极少沾酒。

张良不想跟陌生人过多的交谈,微微颔首之后就抬步离开。“在下还有要事。”

“哎哎哎,你还往这边回来吗?”那个醉人问。

“自然是。”

“那我便在此地等你。”他满脸笑意,倚着树干看着白发男子的背影。白皙俊俏的眼睑配着单边的镜片,实在是儒雅。

张良只当这是醉酒的胡话,没有太放在心上。待事情办理妥善已是申时,张良没想到回来时那人真的还在树下等他。

他依旧在饮酒,褐色的短发随着阵阵微风飘拂。此人喝酒极其豪迈,许多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衣襟被染湿大半,他却不以为意。

一口酒喝完,他这才看到了张良,像个熟人般道:“你回来了。”

“嗯。”

张良停留了片刻,起先是因为好奇与兴趣,接着交谈过后,他发现两个完全不同性情的人却能够聊的如此欢畅,难能可贵。

他们不谈战事,不谈风云,只谈天下的良辰与美景。李白喜欢作诗,张良便一边听着一边琢磨他的意境,李白喜欢跟张良说那些大家闺秀的女孩子们,一是李白的丰富经验,二是张良对男女情愫的学问好奇。

“看来你身边有很多佳人。”张良说。

“仰慕学识, 贪得俊容。”李白毫不谦虚:“双燕复双燕,双飞令人羡。”说完还放声大笑,嘴角的叶子掉在了地上,他便从边上又折下一截,叼在嘴边。

张良一副鄙夷的神情摇了摇头。

现人世处于安和状态,张良也不用时刻待在殿中,于是只要一得空,他便会与太白赴约,二人你来我往,变得熟络起来。

一日李白坐在树下,给张良的杯子里倒他新带的酿酒,他从不自己酿,大多是买来的现成好酒,李白品位极高,张良得以尝到各种好酒。

张良抬杯小酌了一口便放回了案上,淡粉的花瓣从空中飞下来,落入杯中,惊起几圈波纹。

“子房,白心悦你。”

突来的一句肺腑话让张良不免愣了一下,想是他性情豪爽,看自己是知心人罢了。

“承蒙太白喜欢。”

李白摇了摇头,又说了一遍:“子房,白心悦你。”

一字一句,无比认真。

“醉话。”

“你可知我这酒,可是从来都喝不醉人的。”李白转而笑起来,让他醉的不是酒,是人,樱花树下之人,满腹经纶之人,温良如玉之人,方是良人。

“那便是痴人说梦。”

自那一别,楚汉纷争骤起,张良忙于对付敌方便一直未离开军营。当见到众人在大殿内喝的酩酊大醉,君主刘邦倒在榻上呢喃雄心勃勃的壮志时,张良不禁会想起那个所谓的酒友是否每天还在树下等他前去。

不久后李白归属楚方,以优秀的剑法成为了楚方数一数二的顶级剑客,他的剑术如他的酒品诗词一般,豪迈利落又不失婉转浪漫。当张良得知消息,是来自属下逞上的奏本,波澜不惊的脸上难得出现了少有的愠怒,细长平缓的眉头皱了起来,持着毛笔良久没有动作。

“敌方剑客是我们的一大危险,子房,你记得到时候一出去先束缚住敌方的剑客。”刘邦撑在桌上对他说。

“良领命。”

号角响起,与先来的小兵僵持了一会儿后张良便折返去旁边的野区里,还未到达石柱内,就被突然闯出来的人惊了一跳,一个壁垒挡在面前。

褐发的男子依旧是满面笑容,嘴角的叶子是嫩绿的新叶,“好久不见,子房。”

张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动神色的为对方的处境担忧起来,“蠢人,这是我方野区,你这样闯进来,就不怕被捉住吗。”

看似冷淡的嘲讽,李白却笑意更加。

“无妨,我跑得快。待会儿你可得对我下手轻点儿。”说完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立刻溜走了。

接着刘邦过来了,他四处看了看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子房,你没事吧?”

“良无事,君主快去帮重言罢。”张良示意对方去下路。

“好。”

没过多久两边进入了团战,张良躲在后面,黄色的衣袍随着步子和疾风不停摆动,言灵书被翻了开来,随着咒语一个侵蚀的金色圆圈印在敌方脚下,继而张良上前一步用结实的锁链套住了对方的领头项羽,队友们便立刻围过去对他发起攻击,敌方也不甘示弱的发起冲锋,场面乱成一团。

一袭白衣闪了过来,嘴角叼着叶子的男子挥舞着手中的利剑,过往之处锋刃带出一条条血痕,夏侯惇被打成重伤。张良反手放个壁垒在李白后面,没有打中他,但成功拦住了想要上前继续追击队友的敌人。

李白回头对张良笑了一下,跑走了。

回到营地后,张良看着夏侯惇拧着眉头在被王昭君包扎伤口,侧过头没有再看那边。

第二次战争如火如荼,走的太近被攻击的只剩少量血的张良拖着虚弱的身体从下路逃跑顺手清理了几个小兵,他越接近前方的草丛心里就越是不安,最后干脆快步冲过去躲进了草丛中。

与此同时,张良的身后响起了笑声,带着淡淡酒香的爽朗声线:“子房,找到你了。”

张良一惊,刚想从草丛起身时敌方的另一个人又来了,张良尽量把身体压低,屏住呼吸,心跳声因为紧张被放大。

李白冲张良眨了眨眼,转身过去和对方打招呼。

“曹操。”

“李白,你也在这里?你在这干吗?”

“和你一样,清兵。这里有我,你去中路罢,待会儿看起来又要团战,我随后就到。”李白说的很是自然。

“好。”曹操说完就走了。

张良吁了一口气,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李白一矮身形,也闪进了草丛和张良靠在一起。体力有些不支的张良被他这一撞差点摔倒在地上,李白顺势将他搂过来,酒味不重,却熏得张良有些醉。

“子房,白心悦你,跟我回楚国如何?”

“笑话,你我可是在两个不同的阵营。”

“那你就随我归降楚国。”

“……傻人,良今生只效忠于刘邦。”张良往边上挪了挪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李白轻叹口气,随即两人便听到自己队友发出的请求支援信号。张良先回了家,李白闻声赶过去帮忙。

这一次张良再次刻意放走了李白,两方损失惨重,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沾上了血色,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子房,你得控制住那个李白。”韩信说,他衣服快要染的和他头发一个颜色了。

“再不把他杀掉,我们定会输。”刘邦说到,眼神里透露着暴躁和不耐,“子房,你从前次次都做得很好,怎么这次如此失职?那个醉鬼有那么厉害吗?”

“……良知道。”张良也没敢多辩解,遵从着君王的质问。

他不能越塔,李白也不敢进来,两方均在休息阶段。午时张良偷溜去了树下,黑夜中他只能靠着言灵之力散发出的微光看清前路。实在是太晚了,李白果然不在,只是暖光闪烁之间,张良看到树干上刻了一行话——我和我的人到此一游。

真是愚蠢。

第三次团战,张良连续两次失误,我方节节败退只剩最后一成防线,刘邦王昭君和张良一起站在泉水里恢复。

张良的衣衫有些凌乱,但身体无碍。他是军师,所以大家都尽可能的把他护在身后。张良的任务是控制住整体局势,让我方占据优势,好让那些持着刀枪的战士爆发出真正的实力,最终赢得胜利。再这样下去我方将被打的惨烈,战争无情,私人感情不能搭上队友的性命和国家的存亡。

从出山到现在,张良多少算是涉世了,但感情方面从来都是云里雾里,李白讲给他的对待女孩子的方法通通无用,李白对他的感情让他不知所措,聪明的头脑似乎派不上一点用场,张良头一次无计可施。

双燕复双燕,双飞令人羡。

他得杀了那个剑客。

“集合准备团战。”刘邦发号施令:“来最后一波。”

张良握紧了手中的言灵书,指尖揪着书页有些打皱,僵硬的发白。他站在战士们身后透过缝隙看着敌方逐渐逼近,毫不畏惧,气拔山河。

咒语从微启的薄唇中流露出来,一个壁垒将对方一半人员挡在后面分离开来,韩信击杀虞姬,王昭君击杀扁鹊。剩下的人也断断续续冲上来,终于,张良余光撇到了草丛中的一抹白色,山风吹过,带着淡淡的桃花酒香,沁人心脾。

言灵,操纵。

张良的一根链子结结实实的勒在李白的脖子上,叫他憋的满脸通红。冰刃和刀剑不停的落在剑仙身上,嘴角边的叶子掉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鲜红的血液,葫芦摔在地上,清酒撒了一地。

拉着链子的手不停的颤抖,最后白发男人终于将链子松开,李白跪倒在地上,抬起头透过环绕着周身的金色光芒和言灵字符看向那位霞姿月韵的秀气男子。

他庆幸的是,这次不再是不屑和冷淡,也不是温和和疏远,反而蓝色的眸子里染上了痛苦的眷恋。

这便不是痴人说梦了。

得良一人,死而无憾。

张良击杀李白。

敌方团灭。

“集合,攻击敌方水晶。”刘邦挥舞着手中的重剑。

我方胜利。

张良看着顶端分裂破碎的水晶,回头是远处地上的尸横遍野,褐发男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唯有少了酿酒的葫芦轻飘飘的顺着风向滚了两圈,最后几点桃花酿流出来融进了土里。

胜利后张良没有先回阵营疗伤,反而是回到了那颗桃花树下,那句调皮的隶书被新生的树皮遮的有些模糊不清。

张良在原地立了许久,最后轻动唇瓣,一行字刻在了那串字旁边。

我思,故君在。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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